一看捅人者就不常杀人，而且力气比较小。

所以应当不是鬼，如果是鬼，伤口不会这么浅。

至于凶手是谁……

吴献转头看了一眼瘦学妹李忘忧。

她看似镇定，但眼睛总在偷偷往尸体这边跑，身上也有些许血迹，

没跑了！

就是她！

李忘忧杀死甄小玲让吴献毫不意外。

在最开始的桥洞，明明只有甄小玲吃得多，但却是李忘忧在付钱。

在集装箱里大家都被切肉鬼割伤，但切肉鬼用的是小刀片，只有甄小玲的脸上有一道较大的伤口。

从那时候起，吴献就认定李忘忧对甄小玲有杀意了。

第二具有问题的尸体，是言庭的第二个女秘书。

按照韩柯的说法。

昨夜他们被姜秀萍追杀，所以全都走散了，女秘书也是被姜秀萍杀死的。

但从尸体上来看，另外两个被姜秀萍杀死的人，身上伤口都很大，很不规整，血肉模糊让人都不敢细看。

而杀姜秀萍的人……

很专业！

伤口非常规整，干脆利落，刀刀对准要害。

“这人明明可以一刀毙命的，为什么要用这么多刀呢……”

“是在炫技，还是在享受？”

“韩柯啊……”

吴献没有回头。

但他猜韩柯应该在看自己。

吴献面无表情的，和史绩一起将尸体扔到柴火堆上，并没有将他的发现告诉其他人，而是看破不说破。

正如之前韩柯所说，在福地里，没人有耐心去详细调查死因。

哪怕是吴献也一样。

他自始至终都不喜欢侦探的工作，不然也不会在第一次从福地里出来后，就将自家的招牌摘下来扔到垃圾桶里了。

也许李忘忧是个天生的杀人狂。

也许李忘忧单纯是被欺负到触底反弹，从而绝望反击。

但吴献没心思去调查这个，她之后应该不会再杀人了，不会再给自己添麻烦……

至于韩柯……

吴献打算对他多警惕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