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前排的一个鹅厂的代表拿起了一个话筒，说：“陈晟是吧。”

陈晟点头。

代表继续说：“你刚刚说的话，很热血，也很感动。但是呢，我现在有个问题，想问一下。”

陈晟很礼貌，“你说。”

代表问：“你说，像你们这样的人还有很多。是有做过相关的市场调研吗？”

陈晟摇头：“这个，确实没有。”

代表继续问：“那你为什么会觉得，你这样的游戏，也就是《植物大战僵尸》会有市场呢？”

陈晟反问：“好的东西，不值得有市场吗？”

代表笑了：“可能我这么说你有点不好理解。我们企鹅，在行业内一直都是有各项投资的，我也是不少投资的推动者。这里我也不怕在座的各位笑话，经我手投资的游戏项目有很多，而其中只有棋牌游戏活下来了。”

代表继续说：“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作为从业者，我也知道哪些游戏好，哪些游戏坏，这些很容易看出来。包括这次比赛，你的《植物大战僵尸》一眼强于其他参赛作品，这个没有问题，你也因此获得了很多奖项。”

陈晟好像明白这些人的立场了。

代表说：“但是，我也实话给你说。真要我选个游戏来投资，我不会选你的《植物大战僵尸》，而是会选择《星空象棋》那样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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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厂的说完，旁边一个猪厂的也开口了：“是的，刚刚问你有没有市场调研的时候，我还以为你真会拿出一份报告，给我们一些数据支持。但是很可惜，显然你没有做这个报告。但我估计你做了，你也拿不出来。因为这块一直都是我们这些公司在做的事。”

他继续说：“你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