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代表云家,这里是云腾会所,不是谁都能撒野的地方!”
吕屠闻言朗声笑道:“你一个南越的叛军,8岁偷看后妈洗澡,9岁用手指弄伤表妹,10岁猥亵隔壁邻居老太,14岁加入南越童子军,云家居然请你这种下三滥出来,真是有够好笑!”
随着吕屠每述说一件事情,阮宝成的心中就沉重几分,这些都是他曾经做过的事情,虽说很多已经没了印象,但却很符合他的行事风格。
尤其是加入童子军这段历史,知道这个秘密的不超过三个人。
阮宝成厉声质问:“你怎么知道?”说这话的同时,他的右手微动。
吕屠眼皮都没抬地看向他:“我劝你最好瞄准了再开枪,我不仅赢钱很快,速度也很快哦,你最多只有开一枪的机会。”
听到这话阮宝成顿感心惊肉跳,袖中藏枪虽说不是他的秘密,但见识过他开枪的人,都已成他的枪下亡魂,吕屠又从何得知?
吕屠是巴不得阮宝成开枪,反正他随时都在进行着预判,只要阮宝成动了开枪的念头,他随时都可以提前躲开。
但凡是他敢开枪,吕屠哪怕不能将云家会所查封,也能将这段视频发到网上去,任网友们评说,等到事件发酵云家就算再大的势力也会惹上一身骚。
吕屠忽然拔高音调:“你管我怎么知道?你要打就打,不打就滚,别耽误我赢下云家赌场!”
阮宝成闻言愣在原地,他从没预想过这样的场面,明明自己这边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吕屠他凭什么这么狂啊?
“你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