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事,别哭。”我说到这里,轻轻探出双手,摸了一把张大花和柳青她们已经吓得有些冰凉的小手。
柳青看我一眼,直接扭过头去,再也不看被张大花亲吻脸颊和嘴唇的我,只是气鼓鼓的撇了句,“怎么没撞死你这个老色狗。”
队伍基于在缓缓前进,张大花已经坐回了驾驶位老老实实的去开车了。柳青也是小心翼翼的检查着我额头上那大块的红肿,看到我并没什么大事,于是用棉签沾着碘伏给我消毒。
当柳青用棉签沾上碘伏,轻轻涂抹在我额头上的红肿处时,我立刻感受到了一种清凉的感觉,就像是一股冷流在皮肤上流淌。这种清凉感很快被一种轻微的刺痛感所取代,那是消毒液中的碘接触到皮肤或黏膜组织和开放性创面时的正常反应。
我的额头上的红肿区域开始感到一种温热的灼烧感,就像是有人在用一根火柴轻轻划过皮肤。这种灼烧感逐渐增强,我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眼睛也微微眯起,以表达出我对这种刺激的反应。我的脸部肌肉紧张,额头上的血管似乎也因为这种刺激而变得更加明显。
随着碘伏的进一步作用,我的额头开始有一种紧绷的感觉,就像是皮肤在收缩,试图将这种刺激感锁在表面。我的皮肤开始变得有些干燥,我能感觉到那种特有的消毒剂的气味,它混合着一丝化学药品特有的味道,在我的鼻腔中弥漫开来。
我闭上眼睛,让自己的注意力从额头上的刺痛感开始幻想,聚维酮在消毒液中如何将碘均匀分散在液体中,又如何伴随着柳青的一次次轻柔的擦拭进入创面融入我的血液。
柳青注意到了我的反应,她的动作变得更加轻柔,尽量减轻对我的刺激。她的手指轻轻按压在棉签上,确保碘伏能够均匀地覆盖在我的伤口上,同时也在尽量减少对我的不适,不过她嘴上却不饶我,“哎呀,你一个大男人。居然擦个药还皱眉头。要不要亲亲抱抱举高高啊?”
“这个可以有,要不你也亲亲我?”我刚说这么一句,就被她将唇印了上来。
柳青涂抹的那碘伏带来的刺痛感持续了不一会儿,然后那种刺痛感开始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清爽的感觉,我的额头上的红肿似乎也因为这种处理而开始减轻,她也挪开了唇,熟练地用一块干净的纱布轻轻覆盖在我的额头上,然后用医用胶带固定好。
“好了,老色狗。躺下来休息一会儿吧。”她拍拍自己的腿示意我躺下来,可我刚躺下来,她就一边捏着我已经撞得有些发酸的肩膀,一边说:“武廿无,武司令。要不是我变成了宋雅琴的模样,还真不知道你对她也有想法呢。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