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男人把平板上的照片定格在,祝盟夜晚从自家围墙上跳下来的画面。
手上抚摸着这张照片,他轻哼着笑了一声。
一阵风吹散这声笑意,然而了解右护法甚深的属下,却因这声轻笑中,所携带的恶意,而浑身战栗。
……
……
祝盟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赶紧给老爸老妈打平安电话。
这几天,事情一件接着一件。
先是祝妈加班的地点,饥民暴乱。再是家里这边来了圣火教作乱的。
还有上交土地的事情在里面掺和着,祝盟都一一有选择性的汇报给了爸妈。
了解全部来龙去脉的able,在旁边一边打扫卫生,一边端茶倒水,如此听完祝盟避重就轻的全程报告之后,只想给大佬双击666。
咱就是说,甭管大佬行动的时候有多神勇,跟家长提起的时候,那就是敌人很强大,人家很怕怕。
那满坑满谷的尸体,因为行动的时候黑灯瞎火,没人看见(俩保镖不算),到了祝盟嘴里,就成了匪徒恰巧掉坑里。
至于是不是有人把他们的脖子拧折了以后扔进去的,那跟她有什么关系。
反正祝盟就是打定主意,立一个全程划水,旁听围观的人设,只要没人看见那是她干的,那事就跟她没关系。
至于祝爸祝妈到底信不信,反正她就是这么说的。
然后祝盟又打电话提醒了果生叔,不要在老爸面前说漏嘴。
搞定这一切,祝盟松了一口气。
able有点不能理解,祝盟为什么要瞒着自己爸妈的做法。
让父母知道自己的子女,有能力为这个家撑起一片天,不是一件很好的事吗,为啥到祝盟这,就成了需要遮遮掩掩的问题。
able期待祝盟的高见,哪知祝盟无限惶恐地摇头。
“此言差矣,你之所以这么说,那是因为你对我们韩女士的可怕一无所知。”
able在孤儿院长大,所以他不会明白,有一种脆弱,是你妈觉得你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