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纸扇话音未落,萧竹儿便直接出剑,直取白纸扇咽喉:“聒噪!你这条命,我替纪尘收了。”
东方婳也一并出手,白纸扇招架无力,血液在一道道伤口中慢慢流失……
轰的一声,白纸扇的铁扇落了地,惨白的脸色失血过多,更加瘆人,北戎的宗师武夫,从此又少了一个。
自从刚才马车溃逃,北戎这边就已经兵败如山倒,此时已经跑的跑,亡的亡。
牧温言一屁股坐在地上:“纪尘这辈子不容易。”
萧竹儿心情不好,但还是走到牧温言跟前查看他的伤势。牧温言担心萧竹儿因为刚才白纸扇的话多想,刚要开口,萧竹儿就用玉手捂住了他的嘴。
“好了,不需要解释,我还不知道你?成天就知道馋姑娘身子的人,哪能舍得让我走……”
牧温言咧嘴一笑,看来俩人的默契程度已经从床上蔓延到床下了。
东方婳站在一旁,小声说了句:“萧女侠看得倒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