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发老者正是越玉山,是刘月的师公,也是龙虎山的长老之一。
中年道姑名叫魏春芳,是刘月在龙虎山的师父。
“发生什么事了?灵月!”魏春芳急忙走到刘月身前,仔细查看刘月后脑勺的伤势,确定是破外伤后,她才松了口气。
“师父,我......我也不清楚。”刘月脸色苍白,摇了摇头。
越玉山在查看邓鸿轩的伤势,脸色阴晴不定,邓鸿轩失血过多,脉跳微弱,受了极重的外伤。
“快,去通知海长老过来!”越玉山大喊一声,如果继续拖延下去,邓鸿轩容易一命呜呼。
越玉山还让弟子去通知邓元青过来,邓元青是邓鸿轩的爷爷,如果邓鸿轩在他这里出点什么事,那之后就解释不清了......
越玉山命人将邓鸿轩抱进刘月的寮房,并且支退了其他弟子。
没一会后,一名满头灰发的老者便急急忙忙的赶来......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此人是邓元青,龙虎山的长老之一,见到自己孙子昏迷不醒,邓元青吓得脸色苍白。
“灵月,你把事情经过告诉邓长老。”越玉山看向刘月,沉声开口。
“是。”刘月点点头,看向邓元青,小声道:“昨天夜里邓师兄过来找我,我出去见邓师兄,结果突然出现了一个人,他直接动手将邓师兄打晕了过去,我刚要大叫,结果他就掐住了我的脖子,并且威胁我,不让我喊救命,如果......如果我敢喊的话,他就马上杀了我和邓师兄。”
“我当时害怕极了......所以,我就听了他的话,然后......我就被他打晕了,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我就不清楚了。”
刚才越玉山和魏春芳已经听过了刘月的解释,而且根据住在附近弟子的口述,夜里刘月的确是大喊过救命,但之后又称自己没事,只是被老鼠吓到了而已。
“该死,是谁动的手?你看到了吗?!”邓元青咬牙切齿道。
“我......我不知道,那人脑袋上戴着丝袜,我没看到他的脸。”
听见刘月的解释,邓元青险些被气疯,看向越玉山,沉声道:“通知海坚了吗?”
“通知了,估计快到了。”越玉山点点头,脸色也十分难看。
昨夜守门的两名弟子也被打晕了,根据他们所言,也是一名头戴黑丝袜的人动的手,而邓鸿轩则是他们放进来的。
如果邓鸿轩安然无恙,越玉山一定会追究这件事,毕竟现在龙虎山正是严加戒备的时候,结果邓鸿轩却偷偷摸摸跑到他地盘来私会女弟子。
但邓鸿轩现在奄奄一息,也不是追究的时候。
越玉山将这些事一五一十都告诉了邓元青,气的邓元青杀心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