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能不能赢,王三是有很大信心的。
因为,教员已经给他弄出一个莫大信心。
马列毛等言的成功,就是将儒家踹入棋盘的证据。
儒门被拉下神坛,才有机会重整风貌。
至于眼前的辛璩最后能怎么做,他并不在意,因为政治就是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对象。
师爷属于僚属,甚至连吏都不是,他们有能耐,奈何各种各样的原因考不中科举,最后沦落成为师爷。
那么,将权利诱饵丢给他们,不愁他们不上当。
聪明人会自己做出选择,尤其是现在,不看出身只看能力的风口。
吃完这一餐,王三告辞离开。
辛璩显得受宠若惊。
等他走了,辛璩却长舒一口气 。
跟王三交流,就仿佛面对一个巨大的鸿沟一样。
双方明明很难聊到一块去,但辛璩却能发现,对于王三来说,他愿意低头好好听听一家之言。
同时,也会不断丢出橄榄枝,让辛璩上钩。
光是分科取士的推广,就足以令辛璩心动。
他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有一种期待,若是大同军真的成了,他未来或许可以参与王三说的分科取士也说不定。
以他为政一地数年的能力,根本不可能一辈子止于师爷。
而是真正的县太爷!
“辛犀镇啊!辛犀镇!你究竟是怎么了!”
刚刚还幻想着穿上县太爷的袍服,敲着惊堂木,大喝升堂的辛璩,心头一颤。
他仿佛感觉到,自己的野心,被挑动了。
一发不可收拾了!
难道,真要从贼?
或者……辅佐君王,以成大事,留名青史,辟族一地!
辛璩手松了松,又紧了紧。
纠结。
……
王三结束了游逛,带上兵马粮草,离开澄城县,转入蒲城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