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曾说过,百姓必须活动起来,才能让下边的府州县竞争起来。要不是现在个条件还不准许,大王甚至准备开放跨省外迁。
但也允许行政区域边缘的州府,彼此迁徙。只要住满边缘州府两年,就可以内迁进入各省腹心州府。”
“如此,边缘州县要大兴啊!但这么搞,会不会让边区无人?”刘应遇细细品味着,这套看起来不错,但背后付出的是什么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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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政成本的大幅度上升,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无人就填人呗。而且政策随时可能变化,之前我记得韩城县那边的落户竞争还没这么多戏。
那边试点为只要入了我新顺国籍,然后需要旅居在韩城县,并完成上税在内的各种需求,且居住满五年,才能落户。
这一套今年开打西安府的时候就给停掉了,不过想来,说不定哪一天又恢复了呢。”警卫随意的说着。
刘应遇深吸一口气:“那看来,新顺王是准备海纳天下之人了。”
“或许吧。反正政策一直在变,大王选这套政策的话,至少会用个十年试试水。不合适再调整,反正咱们新顺朝只有大同论是祖制,剩下的全是可以变革的。
这叫变易。”
警卫说完,闹剧也散了:“刘大人走吧,咱们是时候去报道了。”
“好。”刘应遇没有反对。
他的兵,已经交给了左舷督管。
左舷被暂任凤翔府兵备佥事,督岐山县营。
新顺国的兵备道,已经确定为府级兵备使、州级兵备同知、县级兵备佥事,平日里各领一摊事儿,出事了跟军参谋一起拍板。
因此刘应遇带来的八百毛葫芦兵,全部整编进入了凤翔府各个营。
他现在就是孤身一人,这一路走来,也是多看看新顺国对地方的调整如何。
一个似是而非的新朝廷,该有的混沌他是一点都没看到,反而看到了许多闻所未闻却又意料之中的画面,荒诞且和谐。
“或许,当官为民做主的世界就是眼前这一幕,为人为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