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秦淮茹这边走的时候,脚下一软一个踉跄又摔倒在了地上。
哎呦,秦淮茹一声惊呼,赶紧过去扶他,傻柱这时候也赶快过去帮忙,两個人七手八脚的把喝的烂醉如泥的贾东旭扶进了屋里。
傻柱从秦淮茹家出来,长出了口气,手里掂着网兜,里边是空空的饭盒,他举起来饭盒在自己眼前晃了晃,不由得苦笑着摇了摇头,咂巴咂巴嘴,然后朝隔壁正屋自己家走了过去。
今天贾东旭喝的烂醉,身上弄的乱七八糟,秦淮茹给他收拾到半夜,才算是躺到了床上。
闻着满屋子的酒气,她忍不住叹了口气,两个人好多天没见了,没想到今天会是这样一种情况,哎,不过这样倒也好了,正好没心情,没精力应付他呢,省事儿了。
外边,贾张氏今天还特意把棒梗搂到她的床上去睡了,这会儿早已经没了动静,估计已经睡着了。
秦淮茹一个人睁着眼,躺在被窝里,身下是烧的热乎乎的炕,心思早已经跑到前院去了,不由的又想起来了下午那一场荒唐,心里不由叹了口气,好像今天的火炕烧的有点太热了,身上燥的慌。
……
当年刘海中忽悠前身转到轧钢厂煤场当装卸工时候,只说了装卸工第1年24,第2年32的好处,却根本没提到煤场的工作环境,还有工作强度,更不会提到32块工资就到头的事儿。
北京城最大的特点就是风多风大,一年四季,风只有大小之分,几乎没有停过。
在煤场里当装卸工,整天面对的都是煤灰满天飞。
卸煤还好说,不管是小火车从火车站转运过来的,还是大卡车拉进轧钢厂的,你掂着铁锹只管往下卸就是了,掌握了技巧,顺势而为,习惯了倒也不费力气。
就怕的是装煤,就是往厂里各个车间分装煤炭的时候,装运小火车和小卡车。现在轧钢厂装卸煤根本没有什么机械化,可是全靠人力。
装煤就得先装到竹筐子里,然后再由车上车下两个人手递手,把筐子递到车上,把煤倒在车上,再把筐子递下来,就这样周而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