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冰冰回神，口齿第一次变得不那么伶俐。

“什……什么鞭舞？我没跳过！”

周柏轩看着对面的女人如同被踩中了尾巴的狐儿，那满脸戒备之色，内心轻笑。

他不动声色，接着问道。

“刚刚寒小姐跳的那支舞，又是师从何人？”

寒冰冰扭头看向栏杆外，“自然是舞蹈老师！”

周柏轩看着嘴硬的女人，不自觉地声音低沉。

“寒小姐不介意听我讲个故事吧？”

亲耳从周柏轩口中听到千年柏树精与狐妖的故事，寒冰冰全身汗毛直立。

周柏轩没有错过面前女人眼中的震惊和惊惶。

虽然她很快低下头换了神色，那始终紧紧握住品茗杯的手却泄露了她真实的情绪。

讲述过两人相伴一千多年的故事后，寒冰冰扯了扯唇角。

“不知道周先生还会对这种妖精故事感兴趣……”

周柏轩并不回答，看着栏杆外的天空，慢慢将杯中茶水饮尽。

再开口，讲述的就是柏树精自己的视角和那上千年未曾出口的爱意。

他不敢看着她的眼睛诉说，生怕她会出言打断。

追命一般语速飞快地讲完了他那一世的单恋，回头却见对面女人一脸疑惑。

“柏树精为什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