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菲菲，情况感觉如何？”

听见声音，她偏头看向我，空洞的眼神逐渐聚焦。

“飞爷。”

“身体感觉怎么样？”

“就那样。”

她收回目光，淡淡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你也救过我一次，就当还了。”

她摇头，说道：“还不了，我坑你一次，救你一次，两相抵消。”

“现在你又救了我一次，我欠你一条命。”

我坐到床边，看着她问道：“你真这么想？”

她转头，略带疑惑的目光看向我。

“如果你要是真的觉得欠我的，有件事可以补偿。”

她看着我，眉头皱起，问道：“什么事？”

“我想知道你是如何染上毒瘾的？”

“毒瘾？”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你每天戒断反应这么严重，难道还不清楚？”

蓝菲菲喉头滚动，道：“是那杯水。”

“什么水？”

“玩牌的时候，他们递给我一杯水，喝完之后我就很精神很亢奋，玩牌的时候注意力也集中起来。”

“那都是假象。”

蓝菲菲的回忆被我打断。

我开口问道：“告诉我，那杯水是谁给你的？”

“我不知道，赌场提供的饮用水，大家身边都有。”

虽然她这么说，但是我却知道，不可能是赌场的人直接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