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呵呵笑道：“那个时候，我跟她还没确定关系，而且是在跟周天王的演唱会现场连线时匆忙唱出来的，事后不录制正式版本也不可能了！其实这首歌的设想就是女声！”

王伶俐点点头，“你们正在拍的谍战剧有很高的话题性，热度也高，目前进度到了哪里？”

“素材有一半了！”

“这么快？不影响品质？或者说太过匆忙了？”

“我脑子里有几年来积攒的画面，拍摄起来就很顺利！”

“伶俐姐，源哥现在都快成了我们剧组的大导演了，苑老反而成了他的助手！”杨雨彤换好了衣服走出来，“而且每天要拍些什么，他都会在前一天列出提纲，甚至分镜头都有，拍摄起来当然快了很多！”

王伶俐不由得感叹道：“看来传说里是真的，你的首部执导电影也应该很快被提上日程吧？”

“传说里怎么说？”方源奇怪地问道。

“说你在上学的时候就在为自己的执导做各种准备，包括了剧本和资金，你的那个什么二人音乐组合，不就是为了筹备资金？”

当着杨雨彤的面，王伶俐就把方源之前的不堪往事讲出来，让他的脸色有些难看。

王伶俐好像是故意为之，因为她的嘴角显出来一种莫名的笑意。

方源正要展开反击，杨雨彤连忙帮着解释：“伶俐姐没有别的意思，是在试探你的反应！”

她是在方源的耳边说这番话的，不料想王伶俐不仅听到了，还直言不讳地承认了：“你能有心理波动，就说明这件事还没忘了，我是在为雨彤鸣不平，你给她写的歌太少了！”

杨雨彤又在忙着向她解释：“我现在正在声乐学习阶段，他跟我说过了，等有明显提升后，会帮我发行一张完整的专辑，这件事急不来的！”

王伶俐借坡下驴：“小源，原来你是这么打算的，今天算姐姐我莽撞了，但我关心雨彤的发展成长也是心里边焦急！”

方源不置可否的摇摇头：“总之揭人伤疤的事不是什么善意，伶俐姐，就这么一回，再有下次可别怪我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