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文昌一听又是萧然的事,顿时沉下脸。
“那个逆子又给我闯什么祸了?”
戴芝喘了口气。
“老爷,然儿这次没闯祸,是被人打了。”
萧文昌躺回摇椅上,又喝了口茶。
“就他那不吃亏的性子,还能被人打?”
“是啊,听说被一个小姑娘给打了!现在这事在长明县里传得沸沸扬扬。”
“有人教训教训他也挺好,正好消消他的锐气,免得整日无法无天,目中无人!”
萧文昌满不在乎地喝了口茶。
“他是为何时被打的?”
“这个……”
萧文昌见戴芝眼神躲闪,说话支支吾吾,语气略带不满。
“说!不要为他隐瞒!”
“听说……听说是偷了人家的钱袋!”
萧文昌一股火直冲天灵盖。
“混账东西!他整日闯祸还不够,竟然学着偷东西,萧家的脸都被他丢尽了,存心想把我气死不成!”
他用力把手里的茶杯摔在地上。
啪!
清脆的响声充斥着整个屋子。
上等的陶瓷茶杯在地上摔得粉碎,杯子里未喝完的茶水撒了一地。
戴芝赶忙上前,蹲在摇椅旁,伸出纤纤细手在萧文昌的胸口处顺气。
“老爷别发这么大火气啊,小心身子!我也是道听途说,具体是什么样情况还不一定呢,万一然儿是被冤枉的呢!”
“他如果不做偷鸡摸狗的事,又怎么会被人冤枉,一定是他的问题!”
“老爷,然儿可是您亲儿子啊,您干嘛这般说他,万一是误会呢!”
萧文昌叹了口气。
“他对你那般不敬,你还帮他说话!”
“他毕竟还是个孩子。”
“都十八了,还是什么孩子!”
“可他是你和姐姐的孩子呀,姐姐于我有恩,如今她不在了,我自然要替她照顾好她唯一的孩子啊,我不护着他谁护着他!”
萧文昌的气瞬间消了一半。
“你真是太善良了,都怪那臭小子不懂事,不明白你的良苦用心!”
“老爷,然儿是咱们看着长大的孩子,他本性不坏,只是缺乏管教罢了,您对他耐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