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县主刚在别院住下,这还没半天,气都没喘匀,又听他说要搬出去。
“搬哪去?”
永昌县主简直不知说什么好。
“母亲,您气色不好,是不是身体又不舒服?”
婆子在一旁道:“公子有所不知,搬过来之后查看方知,之前县主存的那些物件儿,也都消失无踪了。”
“什……什么?”霍长羡惊愕两重。
一重是,他不知道这边还有什么贵重的东西,有当然是有,但看母亲这神色,应该远超他想象;
二重是,竟然也丢了?偷东西丢了县主府,还偷别院,这是全扫荡一锅端啊。
母子俩一时陷入沉默无言中。
良久,永昌县主道:“罢了,东西没了还能再挣,无非就是三个月。你去叫人准备马车,我去城外庄园住。”
霍长羡喉咙滚了滚:“母亲,庄园也……一并卖了,否则不够十万。”
永昌县主一愣:“一并卖了?”
“是的。”
永昌县主眼前有点黑。
“那现在住哪?”
霍长羡咬牙道:“母亲,回来时,儿子想了两个法子,一是让房牙找一处,先租几个月;二是找一处客栈……”
“让我去住客栈?休想!”永昌县主气得摔了茶盏。
但其它的话,没办法再说,说什么呢?是她自己决定卖房子的。
努力压住气,不慌不慌,好在只有三个月。
“去租,要环境好,隐秘的,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是,儿子明白。”
霍长羡起身离去。
永昌县主看着他的背影,眼底闪过忿恨:明白?你明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