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东西看到我把栽培新人就紧张,当初我刚刚接手家里的产业的时候,他也想使绊子,但我好歹姓白,他也不敢怎么闹,而且这些年明里暗里的被我爸收回了不少股份,才老实下来。”
白馥雅气呼呼地说起了关于胡广为的事情,“要不是他在白家还有不少股东支持,我父亲早就处理他了。”
“就没有什么办法能对付他吗?”陈婉秋很疑惑。
“他虽然为人比较固执,但是很得人心,除非能让他出现什么黑料,直接身败名裂,不然的话,只能徐徐图之了。”白馥雅倒在床上,拉过枕头蒙住了脸,说话声音也瓮声瓮气,听来有些疲惫。
陈婉秋思索了片刻,忽然眼神一亮,“倒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要你配合我了。”
“连我爸都拿他没办法,你还能有办法的吗?”白馥雅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好奇地问道。
“嗯,我觉得或许小铭会有办法。” 陈婉秋认真地点了点头。
白馥雅瞪大了眼睛,转头看了一眼苏铭所在的婴儿房的方向,不可置信地道,“他?”
“是呀,只不过我不能让小铭知道我可以听到他的心声,不然的话,或许他以后就都不会在心里悄悄说话了。”陈婉秋认真地白馥雅商量道。
“你的意思是,我们要想办法让苏铭自己说出对付胡广为的办法?”白馥雅一点就通,但还是无法相信苏铭一个小婴儿能有主意,“苏铭他真的行吗?”
“反正我们也没有办法,死马当活马医呗,小铭他不是一般的孩子。”深知苏铭是个天才的陈婉秋并没有把话说的太明白,立马和白馥雅商量起了一会的“行骗计划”。
没一会的功夫,自己跟自己玩累了正要睡觉的苏铭忽然被保姆抱到了陈婉秋的房间。
陈婉秋一边逗他玩,一边愁眉苦脸地和白馥雅抱怨,“胡广为这个老家伙真是太固执了,看来有他在,我是没办法接手白先生给我的那些产业了,我们想脱离苏家也不可能了。”
“要是你们不能脱离苏家,说不定哪天就又会被苏诗兰找上,到时候苏铭要是又被卖进会所怎么办?”白馥雅也在一旁忧心忡忡地道。
“是啊,我听说那些会所里,有些禽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