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在战斗强度不高的情况下，杨肆康的舰队现在是以独立和埃塞克斯、无畏作为主攻，而香格里拉则主要负责侦查战场情况并提供基础的战场信息。

得到指令之后，香格里拉的侦察机开始扩大侦查的范围，而与此同时杨肆康也把雷达图转移到一边，开始处理其他的信息。

这些塞壬的舰船来得并不多，强度也不太高，但是却胜在连绵不断，一批还没有解决总能够再出现另一批。

先前他一直没有太关注这一点，留意到之后心中顿时有了一些想法。

“指挥官，这些塞壬并非来自于同一个方向。”

香格里拉的汇报没过多久就反馈了过来，杨肆康立刻追问道：

“具体情况是？”

“量产型塞壬似乎都是从其他方向过来的，在靠近到一定距离之后它们似乎会被那些人形塞壬个体纳入掌控，随后组成新的编队朝着我们这边过来。

这些塞壬舰船并非来自于同一个方向，而是……从四面八方汇聚到了这附近的。”

杨肆康眯了眯眼，无声地叹了口气。

“果然是这样啊。”

塞壬的舰船强度也好、组成结构也好都完全达不到之前的镜面海域的水平。

与净化者和测试者这样的高阶塞壬所带领的舰队相比，这些塞壬舰船简直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

但它们似乎总是打不完的样子。

而现在看来，这些塞壬与其说是来袭击这边的，不如说是被什么东西吸引到了附近，然后正好遇到了在这附近战斗的他们。

“那么所谓的镜面海域也只是无稽之谈了，或者说……”

杨肆康抬起头来，笑了笑：

“或者说赤城想拿我们来做个测试？”

如果塞壬的数量累积到一定的程度，是否会造成镜面海域这种特殊的海域情况出现。

这个问题对于不了解镜面海域的本质的人来说，是很容易会想到的一个可能性。

量变引发质变，这是很顺理成章的事情。

不过赤城敢在这种时候拿他们顺便来做测试，这倒是让杨肆康颇感意外。

“但也就是这样才有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