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勒?西方教大弟子?”
见弥勒突然出现,定光仙面上狐疑。
“见过弥勒道友,不知道友来贫道处,所为何事?”
“定光道友,莫要如此戒备。”弥勒笑着说道:
“那日,我见道友被那广成子呵斥,心中着实替道友感到委屈。”
“定光道友也是圣人门下,和他广成子同属三清门庭。”
“可他却如此不讲情面,大庭广众之下,不问青红皂白,竟直接呵斥道友,实在是欺人太甚!”
弥勒面带愤怒,似是在为定光仙打抱不平,情到深处,甚至有些咬牙切齿。
见定光仙不语,他继续说道:
“还有那玄都,身为玄门大弟子,本应爱护同门,可他见广成子如此折辱道友,竟毫无表态,实在是寒了我等的心啊。”
弥勒一边说着,一边摇头,像是与定光仙感同身受。
而见弥勒如此神态,定光仙顿觉遇到了知音。
心中的憋屈再也按捺不住,竟直接上前,握住了弥勒的双手,双眸微微湿润道:
“知我者,道友也!”
他从未想过,这世间竟还有如此懂他心意之人。
“道友不必如此,贫道也是实话实说罢了。”
不着痕迹的将双手从定光仙的手中挣脱,弥勒强忍着恶心,说道:
“更何况,那些灵果灵酒,他广成子和玄都就少吃少喝了吗?”
“凭什么能拿着此事来指责道友。”
“说是为了圣人脸面,可依贫道所见,不过是虚伪而已。”
“反倒是定光道友,坦坦荡荡,不做遮掩,让人颇为敬佩。”
说罢,他竟朝着定光行了一礼。
“道友快快请起!”
定光仙连忙上前搀扶。
“道友,贫道替你感到委屈啊!”
被定光仙搀扶起来的弥勒,再抬头时,双眼竟蓄满了泪水。
定光仙心中大暖。
没有想到弥勒道友如此情真意切。
“道友。”似是察觉到定光戒备全消,弥勒苦笑的说着:“贫道倒是想替道友鸣不平,可我西方教弟子人微言轻,终究是不入东方玄门眼中啊。”
“有这份心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