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道师叔想要以力压人不成?”
紧了紧手中的青萍剑,多宝上前一步,顶着燃灯的威压,面上带着一丝讥讽。
而见多宝出头,周天等截教弟子也跟着上前一步,用行动来表示截教寸步不让的态度。
见状。
燃灯脸色难看,想要出手教训多宝等人,却又害怕将事情彻底闹大,一时间竟有些进退两难。
就在燃灯思索之际,一道充满怨毒的声音却在场上响起。
“就是要以力压人,你们能怎么样!”
声音带着歇斯底里的疯狂,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道狼狈身影从碎石当中缓缓爬起,灰头土脸,发髻散乱,脸上还带着一道红肿异常的印子,正是被周天一剑拍飞的惧留孙。
此刻的惧留孙狼狈不堪,一双眼睛带着让人心惊的疯狂,正死死的盯着周天。
“燃灯老师,今日若是广成子师兄向截教道了歉,岂不是代表阐教承认低了截教一头?”
“若是老师问起,您将如何向他老人家交代!”
惧留孙的声音嘶哑,虽然是对着燃灯说话,可眼神却并未从周天身上离开。
而听到惧留孙的话,燃灯的眉头也紧紧皱起,好似真的在思考他的话一样。
一时间,场上变得异常沉默。
过了良久,还是周天忍不住了,又上前走了一步,站在了多宝的身边。
“燃灯师叔,不知这惧留孙的话,是否代表阐教的态度?”
周天神色淡漠,语气也不卑不亢,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等着燃灯给出最后答复。
“燃灯,不用再想了,贫道死都不可能低头!”
广成子冷笑一声,也不去看燃灯难看的脸色,自顾自的走上前来,手中杏黄旗也重新出现。
“死胖子,想要我广成子低头?先问问道爷手中的杏黄旗答应不答应!”
此话一出。
本就是忍耐良久的多宝,面上重新浮现怒火,手中青萍剑也再次吞吐剑芒。
“广成子,我剑也未尝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