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斓歪着脑袋想了想,道:“说半天,就是花架子啰。”
“花架子也分好看、不好看。”江正召那副得意的表情收都收不住,“反正你刚才说好看了,我这还是随便舞的。”
“切……”张斓白了他一眼。
江正召侧过身,透过牢门看了眼坐着打盹的牢头,小声问:“顾成来了,接下去怎么办?”
张斓微叹,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圆点。“你有办法出去吗?”
江正召尽量让自己靠的舒服点,听张斓这么问,举着刚包扎好的右手臂,“小姐,我受伤了。刚才还不停跑了一刻多钟,你知道有多累吗?”
“就这一点皮外伤?”张斓嫌弃的说。
“我生平第一次拿开过锋的剑,生平第一次受这么重的伤。血啊,那么多!你知道我幼小的心灵,受到多大的伤害吗?你就不能体谅下我,多动动你的小脑筋?”江正召靠坐着,表情贱贱的。
张斓皱起眉,气鼓鼓的说:“江正召,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讨厌!死太监!”
“喂,你说什么?!”江正召直起身子,盯着她道:“再说一遍!”
“行,死太监!”张斓抬头盯着他。
“老妖婆,再说一遍,信不信我揍你!”江正召恶狠狠的说。
“不信!”张斓仰着脖子。
二人像斗鸡似的盯了半晌,江正召‘哼’了一声,“我给你面子!”顾自靠回去,不看她。
“你自己的说,思州城不堪一击。若是田琛降了,还好;若是不降,这宣慰使府定会被大军攻破。至于我们,应该会在这之前被押到阵前,用来威胁顾成。也只有从地牢到阵前,那段路的机会了。”张斓分析道。但,就算有这个机会,能跑成功的概率也微乎其微。
江正召闭上眼,懒懒的说:“你还是趁这机会睡一会吧,说不准什么时候要逃命。你这么胖,要是跑不动,我可扛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