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瑁听后犹豫了一下,毕竟刘焉是自己父亲,在其葬礼上起刀兵,不好吧。
但刘瑁很快又摇了摇头,事到如今,还管这么多干嘛。
从刘焉决定将益州交给刘璋时,他便不再视刘焉为父亲了。
“就在成都治丧时动手!”刘瑁下决心道。
两人偷偷密谋了良久,自以为十分隐秘,却已经全部被人知道了。
“我已经知晓了。”法正对着前来透露情报的锦衣卫道。
法正很快找到了刘璋。
“什么,刘瑁竟然敢在父亲的葬礼上动手!”刘璋难得愤怒道。
“如今该怎么办?”刘璋问道。
“公子不记得刘使君遗言了?”法正道。
“那便安排张任、严颜加强成都的防卫?”刘璋没提吴懿,他还是对吴懿心有提防。
“刘瑁见事不成,必会转于益州其他地方作乱,倒不如让刘瑁进入成都,在其进城时再伏之。”法正道。
“至于东州兵,我可去游说吴懿。”
“你?”刘璋不是很放心,法正可跟吴懿没什么交情。
“法正我非只代表公子,更代表我主冠军侯,吴懿不会不答应的。”法正自信道。
见法正如此自信,刘璋便同意了法正前去。
法正来到吴懿处,吴懿听闻了刘焉去世的消息,已经到了成都城里,准备参加丧事。
“刘璋派人找我?”吴懿听门仆报告,疑惑道。
刘璋没事找他干嘛?
但也不能驳了刘璋面子,毕竟他现在是益州之主了。
“让人进来吧。”吴懿吩咐道。
很快,法正便来到了吴懿面前。
吴懿见到法正,见其十分年轻,于是起了轻视之心,漫不经心道:“何事找我?”
法正微微一笑,开门见山道:“刘瑁欲行叛乱之事,益州牧正需要东州兵相助。”
吴懿听言一惊,随后道:“刘瑁怎会叛乱,你回去让主公莫要听信小人谗言,使兄弟相残!”
“是真是假,你心中自然明白,只是我如今还有一条出路给你。”法正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