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杨猛道:“能到戛纳电影节的电影怎么可能出现零分作品?”
“已经出现了。”萧鹏道:“已经丢人丢到了前无古人的地步了。现在法国的电影杂志那部电影的评价就是懒得评价绝不推荐。”
杨猛不解:“什么电影啊?”
萧鹏道:“就是一部关于全球流感时期的电影。”
“WHAT?”杨猛瞪大眼睛:“这样的事情也能拍成电影?”
萧鹏耸肩:“导演就是那种极其擅长上纲上线搞伤感文学的那种,于是就这么一件事儿他就拍成了西方老爷们爱看的那种。”
瓦利德不解:“这样的人也能做导演也有钱拍电影?”
萧鹏道:“人家就是靠着接受西方各种半官方机构赞助来拍片的,拍出来的就是那种西方人爱看的。要不然他还能拍电影?一部《花》上映13年平方十万没到;一部《紫蝴蝶》上映21年,海外票房一万七。拍电影赔成这样的没有后面的金主顶着他现在估计早就上失信人名单了!哦,他的金主里也包括戛纳,要不然他的电影能那么容易去参展?而这样的导演我们国家有很多,专门戴着有色滤镜拍那种洋大人喜欢的底层人民困苦生活的电影那种。”
瓦利德听后不解:“那既然是西方支持的,为什么还给了他个零分半途退场?”
萧鹏都按:“原来爱听可不代表现在爱听!法国着名电影杂志《电影手册》只有一位评委也就是该杂志的副主编愿意给那部电影打分,然后就给了一个黑点,意思就是‘这部电影不需要理会’。”
“为什么?”瓦利德不解。
萧鹏道:“因为这位副主编的母亲就是死于全球流感。你不要忘记,法国一共才多少人?全球流感就死了25万!那个导演估计对西方有点儿误解,觉得西方人眼里就是自由高于一切,哪怕失去亲妈也不能失去逛街开趴体的权利。结果这部电影拍出来让法国人看,好家伙,你是在伤口上捅刀子的啊。”
全球流感时期,其实西方国家刚开始的时候也是有非常严格的政策,持续时间也很久,但是最后却不得不被迫选择共存。
其中那些‘热爱自由不愿意待在家里’的只是少数,那么为什么最后却以失败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