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遂良身为宰相觐见皇帝,他留下来不合时宜。
房遗爱跟宣召的内侍一起走出了两仪殿,褚遂良正在两仪殿前等候。
房遗爱一眼就看到褚遂良手里正拿着报纸。
“褚相。”房遗爱拱了拱手,满面笑容。
他和褚遂良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就是立场不同而已,不至于见了面横眉冷对。
对于房遗爱从两仪殿里走出来,褚遂良并不感到惊讶,要论手中的权力,房遗爱比不上很多朝廷重臣,要论圣眷,朝中还真没人能同房遗爱相提并论。
褚遂良叹了口气,扬了扬手里的报纸,问道:“你怎么能将这事印在报纸上发出去?现在全长安都知道这件事了,赶紧停下来吧,难道你想让全天下都议论此事吗?”
房遗爱笑道:“官报设立的初衷就是将一些朝廷发生的大事和谕令告诉官员百姓。”
“陛下已经当朝公布了此事,并非,朝中发生了这样的大事,自然该刊印在官报上,这是理所当然的。”
“不然,官报设立的意义何在?”
褚遂良也不得不承认,官报确实有积极的作用,当然了,前提是有些人不能将官报当做是私器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