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遂良摇头道:“你要明白,并非所有事都能刊印在报纸上,此事事关皇家声誉,不应印成报纸发出去让天下人非议,更不应该言过其实。”
房遗爱笑道:“没有言过其实,就是根据审问的卷宗写的,褚相若是不信,可以拿报纸跟卷宗对照一下。”
褚遂良沉声道:“但是其中夹杂了一些猜测,会误导臣民百姓。”
房遗爱笑道:“那是许尚书的个人观点,褚相若是觉得哪里说错了,可以找许尚书辩论,我只是负责把文章拿去印刷,文章并非我写的。”
文章确实不是房遗爱写的,但房遗爱若不点头,这文章能刊印在报纸上?
房遗爱这么说分明就是推脱,发现镇不住房遗爱,褚遂良也懒得再说什么,直接摆了摆手径直向殿内走去。
房遗爱耸了耸肩,大步流星的朝两仪们走去,对于褚遂良觐见的情况,他并不关心。
因为他已经笃定,褚遂良的宰相之位已经坐不稳了。
事实上,就算没有发生这件事,褚遂良的宰相之位也坐不多久了。
无他,皇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