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攸宁振振有词地说:“大家也不是傻子,都知道看病请郎中,这里就是许愿的,灵宸寺的许愿池比我这个大多了,每日去撒钱的人可多了,我这才多大点的池子呀,和灵宸寺比起来就是九牛一毛。”
程风说:“你这孩子胆子太大了,这里就没人看管吗?任由你这小孩为所欲为?”
程攸宁说:“这原本就是个破庙,我小爷爷的神像住进来以后这里的香火才旺了起来,我见那供案上的东西根本吃不完,想着放久了也会坏,就拿到街上贱卖,这也是做好事。”
“程攸宁,你把别人的供品拿去贱卖,你认为这是好事吗?”
程攸宁说:“我也布施穷人呀,我卖不出去的馒头都接济路边的乞丐了,这难道不是好事吗?”
“布施指的是你用你自己的钱财布施需要的人,这才是好事,你偷偷拿了别人的东西怎么能算的上是好事吗?”
程攸宁嘟囔一句:“这东西怎么能算是别人的呢,即使不是我的,那也是我小爷爷的呀。”
程风问:“我们先不讨论这个寺庙是谁的,爹爹问你,卖的钱你都用来干什么了?”
程攸宁说:“什么也没干,都攒着呢。”
乔榕附和说:“我作证,小少爷没乱花钱,都攒着呢,有账簿,回家的时候可以给少爷夫人过目。”
“还有账簿?”
“有,小少爷说了,虽然是无本的生意,但是也要有账,每日供品卖的钱,功德箱里面的钱,许愿池里面的钱,一笔笔的都记得清清楚楚,支出卖笤帚,扫把,蒲团这些东西的钱也都记得清清楚楚,账簿一目了然。”
“功德箱也是你们弄的?”程风的脑袋跟遭了雷劈一样,这孩子做出的事情让他感到匪夷所思,他不能理解,铺面里面的钱程攸宁可以随意支取,为何他还想方设法的弄钱,而且这钱还弄得这这么不光彩。
乔榕挠挠脑袋说:“我和小少爷去了一趟灵宸寺,小少爷脑袋好使,学到了不少的东西,回来就找铁匠打了个功德箱,又请莫公子做了一个许愿池,带来了不少的收益。”
“你们这和骗钱有什么区别?”
程攸宁马上反驳:“不一样,我们是劳动所得。”
“你俩干什么了,这就是你们的劳动所得了?”
“这里都是我和乔榕每日洒扫,这里归我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