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和尚你还是僧呀,这里怎么就归你管了?”
程攸宁道:“这里不许来和尚也不许来僧,来一个,我赶走一个。”
万敛行坐在一边听着程风和程攸宁的对话,他打断道:“程攸宁,你过来,小爷爷问你,这里就没有人管吗?”
程攸宁摇摇头:“我来时这里就没人管,不过现在归我管。”
“你管这里多久了。”
“有两个月了。”
“就没人赶你们走吗?”
“我和乔榕就躲在小爷爷神像的后面偷偷拿供案上的吃食打包,没人的时候再开功德箱,捞许愿池里面的铜板,虽然这里是小爷爷的,但是我也不能明目张胆的拿东西拿钱,我想过了,若是被人看见了,以后就不会有香客带着吃食和钱财来了,也会让很多红眼的人来跟我抢东西。”
万敛行的脑袋被程攸宁说的嗡嗡的,“这里香火这么旺,就从来没人看上这里,想管这里。”
“倒是来过那么两个和尚,不过都被我吓走。”
“噢?你说给小爷爷听听,你这么点小孩是怎么把两位和尚吓跑的。”
程攸宁小嘴一张,把事情娓娓道来。
听程攸宁讲完以后,脸色煞白的尚汐只觉两耳传来嗡鸣声,眼前突然一黑,身子一软,当场晕了过去,瞬间什么都不知道了,吓坏了在场的人。
“尚汐——”
“娘——”见尚汐晕了,程攸宁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他以为尚汐这是要死了,哭的是声嘶力竭气大如牛。
程风掐她的人中才把人给弄醒,尚汐觉得胸口上呀这一块大石头,好沉,好沉,其实是程攸宁趴在她的胸口上在嚎啕大哭。
“儿子,你快起来,别压着你娘胸口,你娘喘不上来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