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让他嚣张起来的就是如今他是这里的都尉,有这个官衔护身,这里的人马就任由他调遣,所以他刚到此地,就开始对沙广寒指手画脚颐指气使,没有一点客气的意思。
更荒唐的是,他的人为他在军营里面摆起了庆功宴,还来个犒赏三军。
看着战士们白日里就喝起了大酒,沙广寒的儿子沙跃腾出现了,冷冷地开口道:“邹都尉,战事还没结束,现在就开始饮酒作乐了?”此话一出,喧闹的军营里面瞬间就安静了。
然而邹三多身边的那些亲信纷纷露出了不屑的眼神,其中还有一个人嗤笑一声,丝毫不把沙跃腾放在眼里,他轻佻地开口道:“你就是沙广寒的儿子吧,别不知天高地厚,你爹沙广寒如今已不是这里的都尉了,这里如今姓邹不姓沙,你爹沙广寒都不敢对我们邹都尉指手画脚,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们姓沙的最好摆清自己的位置,以后在我们邹都尉面前,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别说,别还拿这里当你家,是龙你给我盘着,是虎你给我握着,你要时刻记着这兵权在我们邹都尉邹大人的手里。”
面对自己的下属说话如此的嚣张,饭桌上的邹都尉也没有要阻拦的意思,样子是十分地傲慢。说明他下属的态度就是他的态度,他们都没有去正视这对父子,他们的轻视与不屑,无疑是给坐在一旁的沙广寒来了一个狠狠的下马威,意思是让他认清自己的处境和地位,这里以后是他邹三多的了,不是他沙广寒父子的了。
沙跃腾没把对方言语的不敬和挑衅放在眼里,他再次出言相劝:“不管这里以后听谁的,这军营里面也不可以喝酒,这南部烟国的大军随时能打过来,大家要时刻准备应战。”
“有我们邹都尉在,怕什么,你没见到皇上的圣旨吗,上面明明白白的写着,我们邹都尉是副将。”说话依然还是邹三多的部下。
沙跃腾发出一声冷哼,声音中充满了轻蔑与挑衅,随后他眼神变得犀利,面色阴冷,幽幽地地开口道:“你们的心里一点数没有吗,你们参与打仗了吗?邹都尉是怎么称为福将的?这仗分明是我爹打的好不好,你以为这功劳还真是邹都尉的吗?”
“哼,你是质疑我家邹都尉,还质疑皇上,皇上说我们邹都尉是福将就是福将,你是想造反吗。”沙都尉的部下一掌拍在了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而沙广寒早就不想在这里陪着新任都尉邹三多喝酒助兴了,他厌恶至极,他坐在这就像给小丑一样,长邹三多的势气,灭自己的威风。就在沙跃腾要发火的时候,他猛地站起身拉住了他的儿子,二话不说就朝着外面走去。
回到他们自己的大帐,沙跃腾愤恨地说:“这些人简直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