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广寒拍拍他儿子的肩膀安慰道:“和他们生什么气,都是些鼠辈,成不了什么气候。”
“爹他们太欺负人了,我们死了那么多的人,如今没换来一句宽慰的话,这功劳好成为别人的了,他们把我们当成什么了?”
沙广寒道:“儿呀,这皇上给他们撑腰,这功劳说是谁的就是谁的,你以后要谨言慎行,别让他们抓了把柄,一但有了把柄,他们就会添油加醋地往上禀报,皇上虽然不信任我们父子但是还不至于直接弄死我们,不过这个邹三多就不一样了,他想置我们于死地,他之所以犒赏三军,那也是为了拉拢人心,想把爹的人变成他的人。”
“爹,那些粮草,还有他们犒赏三军的酒肉,都是爹爹在万敛行那里低眉折腰借来的,如今却便宜了他了。”
沙广寒又拍拍他儿子的肩膀道:“儿呀,切莫心浮气躁,你我父子只需静观其变。军饷就那么多,以后让他自己想办法吧,我不会拿借来的银子给邹三多招兵买马备粮草。”
“爹……”
“儿呀,别说了,多说无益。”此时沙广寒心里的气愤恼怒照比他儿子沙跃腾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他选择了沉默,毕竟看透了皇上,他心寒了,“你弟弟怎么样了?”
“因为失血太多,身子很虚,又吃不了太多的东西,要养上一段时间。”
“你把你弟弟送回家里养伤,他脾气暴躁,若是知道邹三多来这里抢了功劳,他能拿刀找邹三多拼命。”
“爹,要是我走了,南部烟国的敌军到了怎么办?”
“邹三多有好多副将,不差你这个无名小将。”沙广寒故意把话说的很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