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声凄厉的尖叫从远处响起。
几人一惊,徐立帆立刻起身,安排道:“阿召,你和阿雪立刻带着阿雪的行李去对面房间,我去找Tom跟我一起去看看。”二人知道只怕有事发生,不敢多说,只方南雪建议道:“帆叔,你和阿召带上Tom一起去,我和Jenny还有柳行之他们看守行李。”
徐立帆看了一眼方南雪,没有拒绝,三人几步走到对面。事发突然,他们过去之时,Tom的手还停留在一张二筒上面,嘴里的香烟还在燃着。Tom一脸懵逼:“徐,什么情况?我好像听到了有人在叫。”
徐立帆一脸严肃:“不知道,你别打了,我们一起出去看看,让阿雪和Jenny还有柳先生他们看着行李。”Tom也知道只怕是出了事情,没有推辞,和Jenny说了句:“我们出去看看,我们没回来之前,你们不要随便开门。柳先生,麻烦你照看一下她们。”说完就一起走了出去。
留下的几人心里没底,Jenny火速从某个行李箱的角落翻出了自己的拳套戴上,又举了举方南雪的行李箱,眼睛一亮,用眼神示意柳行之举起来试试。柳行之会意,举起来试了试,感觉确实可以当成个武器,当下不由有些佩服Jenny的急智。方南雪被Jenny护在身后的时候笑了一下,她有些享受这种被保护的感觉。不过她手上没有闲着,抓了一把麻将递给不知所措的陈谨言,自己又抓了一把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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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有人被惊动向着一个地方跑去,听的屋里的几人心惊胆战的,方南雪感觉过了很久,直到外面响起来Tom的声音。柳行之示意几个女士往后靠,他自己走上前去开门。门一打开,Tom走进来,递给Jenny两个有些蔫的梨,嘴里说道:“给,这是我从Mark那里顺来的。那胖子还抠抠搜搜的不给,我说请他休息的时候来一起打麻将才松手。”紧随其后的徐立帆说了句:“大家先坐,都别紧张,我先给你们说说情况。等下船员会来巡逻清点人数。”
几人各找各的位置坐下,Tom摸出了半瓶酒,自己先喝了一口,示意徐立帆,见对方摇头后递给朱召,开口说道:“喝一口压压惊,我知道你也吓着了。”然后Tom扫视了一眼房间,问Jenny:“我们走的这会儿,没人过来吧?”见到Jenny摇头后松了口气继续说:“有人死在楼梯那里,就在从甲板下楼的地方。我们赶过去的时候,已经有人比我们先到了在围着看。刚好Mark也在,我们问了一下Mark,那个人是从上海回日本的,是个日本人,不清楚是做什么的,只知道同行的还有一个日本人。”
徐立帆接着说:“我凑近看了伤口,是一刀毙命。用的应该是匕首一类的短刀,一刀正中心脏。被人发现的时候身体还有点热,应该刚死了没多久。除了死人身上的刀口,没什么别的痕迹留下。”
其余几人面面相觑,柳行之镇定下来,问:“船员怎么说?”徐立帆摇头:“我们进来的时候,他们正找了块板子把尸体放上去,说是要找个角落先放起来,等明天天亮了,我们再去打探一下到底把尸体放哪儿了。应该过不了多久船员会来清点人数了。”
柳行之神色也开始凝重,问了句:“船员就说了这些吗?关于凶手……”Tom接过徐立帆的话:“问了周边的人,都说这两个日本人是一起走上船的。一上船就关在房间里,基本上都不出去,有同住的和他们打招呼也是不理的。”
方南雪问道:“那另外的那个日本人呢?”Tom:“那个人在自己的房间守着行李,这点已经证实过了。同住的人说死了的那个说要出去散散心,让另一个看着行李。从那人出去到尖叫声传出来时,那个人一直在房间。”
方南雪又问:“那叫声是谁发出来的?”徐立帆看了一眼方南雪:“是有两个挤货舱的出来透气,刚走到那里就看到个人倒地上,以为是晕了,还上去扶。结果摸了一手的血,翻过来一看是个死人,这才吓的叫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