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整二百两银子啊!
几个人不约而同睁大眼睛伸长脖子等季母确认这一信息。
季母好笑,“舒舒说那是买卖,城外四百亩合计一万两千斤干身稻谷和稻草换来的钱,这些都是要成本要人工的,不是白来的。”
那确有其事了!
季大嫂跟着兴奋了,“种田没多少成本,有没有饭吃看老天给不给!”
季二嫂点点头,苏杭熟天下足,种粮真的靠天,靠人精耕细作,出的钱不多。
“光挖井就花了四两银子,种子,工钱,肥钱,五十户人,少说二百口吧…女儿四个多月风雨无改往那走,家里小厮,雇马车…这都是钱,天不负有心人得了丰收,要是赌输能把女婿的老本一块赔光…二十两金子,别人占了七两,除本钱外,她挣了些,冒着风险挣的。”
按前阵子市场价,再多一个十两黄金都不为过。
在场人都点点头,“也是,哪有不劳而获,刚刚看望舒,瘦了,精气神弱了。”
“想着呢,近来还不算太冷,我们家搬过去女婿家过冬。暖和再搬回来。她怕冷,我这坐月子有地龙也好。到时候再请大家过去吃顿便饭。”
也就这个月月底了,提前和她们说,免得到时跑空。
这样也行??!!
“三弟妹,我从没听过这样的事……”季大嫂讷讷,未婚妻带上待产母亲和父亲举家住到未婚夫家,蹭地龙,蹭完又回家……
“妇女生育,为不洁…这样的污秽会玷污家人…给两家带来晦气…会影响儿女啊……”
季二嫂也急了。
季母摇摇头,“女儿当家。她说怎么舒服和安全,就怎么来。我俩靠着女儿,她和姑爷作主。”
……不能用常理规劝,根本不听。
几个人刚好有伴,一块留下来吃晚饭。饭桌上玩笑般和季父说这事,表明这等污秽之事对姑爷家对家里不好。
季父摇摇头,“大嫂二嫂,妻妹,日后你们儿子长大了,儿子当家,你们做娘亲的,听儿子的。我和娘子如今就听女儿的。荆州易子而食,不污秽么,谁管呢…”
活这些年,看开了,百无禁忌。
众人心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