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默默吃饭,桌子底下悄悄给老爹竖起个大拇指!
“…哎,怎么做怎么好,弟妹年纪也不小了,有地龙对她对老二都好……舒舒你如此有本事,做买卖可以带弟弟不,他识文断字,年轻有冲劲,学得快,他跟着,有什么你就让他做,你可以轻松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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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二嫂为自己儿子开了口,有些卑微。
“姐姐,我可以帮忙打下手!”季望月紧跟着变表态。
季父季母看向望舒,试图揣测女儿的想法好作出反应。
……“现在没什么买卖诶…且我做什么,别人得听我的。买卖体力活多也累。!亏了挣了,亦不是我能左右的。”
季二嫂还没张嘴,季望月急急表示:“我可以的!”
“贵儿也可以的!”
望舒没啥意见,她老爹时不时提肉送过去,老太太还会逮着他表演一场富贵后忘本不提携亲兄弟的戏码。
季父很有压力,在老母亲眼里是自己富贵不管家里死活的狠心。
没几天秦府八小姐派人下订两套带棉絮夹袄的飞天仙女冬款。
望舒派人请了二婶和季望月过来,“听闻你们手艺功夫好,要是做得好,接了单子一块做。”
“是啊,二嫂功夫极好的,我如今不大方便了,打算歇单半载,你俩来了,单子就接。”
季母拉着望月的手,“大嫂教女儿自是顶严格的。月儿这阵脚又密又整齐。”
三个女人有说有笑,东厢房热热闹闹。
两张棉被轮着晒,打得蓬松暖,望舒镇日窝在安静的西厢房里,每日记记账,晃晃摇椅,发困打盹爬上铺盖一睡大半天。
白天累了倒头就睡,夜里抱着棉一觉大天亮,失眠啥的不存在,不出家门,不爱说话,人恹恹地就是困觉,额头不热身子不冷,仿若患了渴睡症般。
季母隔着时辰过去摸女儿的脑门,季父每日下值第一句必问娘子,“乖女儿今儿如何?”
若见了女儿,同是那句:“乖女儿今儿如何?”
季二嫂和侄女望月有言在先,只做事不多嘴,心里羡慕归羡慕,平时里顺着人,也算相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