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起他一路上所见所闻,听到他说滇县人大多赤足,部落众多,风俗习惯各异,又细细打听了那穿着,样貌体态。
“穿鼻牵行…啧啧…信仰真奇怪呢!”
“…还头顶着动物长角…嘿嘿,是不是有点狐假虎威呀!”
“…赤身…那应该是肚子还没吃饱,仓廪足而知礼节。他们饱腹都难,哪里顾得上羞耻…”
“哎呀,光吃那些小不点,也吃不饱…女的采集植物,那部落男的呢,搞点大肉嘛!”
听得津津有味,应时地和他讨论,最后意犹未尽,追问:“你就没见过南蛮书上描绘的,可以一夜换一个丈夫的部落人么?”
“没有。许是作假。”秦修远答得飞快。其实是有的,毕竟那书他也看过,但他没见着。
“那些女子奇装异服,显示身体各部位。”望舒专注盯他,“你是不是都看到了?”
“胡说,非礼勿视。”
他只专注脚下那一亩三分地。
同在一个屋檐下,望舒才体会到何为真正的自律。风雨无改的早起读书,练武。等她懒洋洋起床用朝食,一旁的秦修远完成练武半时辰,读书半时辰,并冷水澡洗漱完毕三件事。
他日后要是飞黄腾达,选择三妻四妾,正常!看他这努力,这身体素质!
小鲜肉天天如此上进!明目张胆的努力让整天懒洋洋记点小账挣点小钱的望舒,食难下咽。
这天她挨在他身上,提出来要和他一起锻炼身体,“…可是我早上很困…跟蛇一样冬眠…你们上值了我还睡呢……”
说起睡觉,她打了呵欠,“嗯,身体好真好。唉,我总怕我挣了银子没命…”话还没说完,就被人用手堵住了嘴。
“你下晌睡醒,就来正厅里绕着这两根柱子,走上一个时辰。”
此法可行。
于是每天饭后,绕柱后望舒还喜提按摩师一名,替她按摩酸痛的小腿。
正在给娘子捏腿捶骨的季父恨得牙痒痒的,呲着个大牙好几次忍不住要去把那臭小子赶到西厢房去。
“娘子,万一女儿被欺负怎么办!!”
他焦虑,辗转不安!
季母放心得很。“舒舒她不会乱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