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螃蟹性寒,与您所服用的药,药性相冲。”
一双玉箸在半空中抖了一下,良久后,终是拐到雪山驼掌上,可还没等下筷,鹤云深清冷的声音就再度响起,“贤嫔娘娘,这道雪山驼掌太过滋补,您也不能吃。”
云锦御风鸭──“鸭肉性寒,不能吃!”
东坡月下脯──“以东坡酒煨之,不能吃!”
莲房鱼包──“鱼肉是腥发之物,不能吃!”
汤煨甲鱼──“甲鱼大寒,不能吃!”
炙烤羊排──“羊肉性燥,不能吃!”
……
玉箸在空中哆嗦个不停,足可见其主人现在是何等的愤怒。
“那请问鹤神医,本宫现在还能吃什么?!”,花芜磨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鹤云深眉眼清冷,淡淡道:“八宝豆腐、火腿葛仙米、笋煨豆腐皮、清炒玉兰片、桂花蜜藕……”,一道道素菜的名字从鹤云深的薄唇中念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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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芜直听得脸色青白。
鹤云深37度的嘴,怎能说出如此冰冷无情的话?!
她是尼姑吗?!要茹素?!
喝苦药汤子、扎银针,她都忍了。
现在,他居然不让她吃肉!
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气愤至极的花芜晶莹的美眸满是怒气,身子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一般,不知何时就要爆发。
金盏和玉瓶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金盏是最知花芜习性的,花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