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叔不在,景霄在后院和自己对弈。
“景霄,你究竟是做什么的,每日这么空闲?”
她措不及防的一问,景霄执棋的手停下来,嘴角噙着和煦的笑。
“来白云镇之前,我先把一两年的银子赚够了。”
“等我把钱花完,我可就忙得不见人影了。”
“你有这么多钱,出去游山玩水也好,何必天天往我这里跑。”
“我可是个女东家,让人家看到了,背后指不定这么议论我们。”
南妗坐在景霄对面,捏起一枚棋子,落在一处,把景霄堵死。
“我赢了。”
“南妗,你是在变着法的对我下逐客令?”
“不然呢?”
“景霄,我这小医馆,容得下病人,容不下一尊大佛。”
南妗拍拍手离开。
元叔正好从屋里出来。
南妗笑着说。
“元叔,你说说,我们医馆,是不是应该请一个看门的大爷啊?”
元叔刚刚醒来的迷茫瞬间被驱散,“为什么?”
“白日里,大伙都在前院忙活,后院只有您在,我不放心啊。”
南妗拿上小药箱去二楼。
元叔蹬蹬蹬跑到景霄面前,看棋盘上的胜负已分。
“你是不是惹我们东家了?”
景霄摇头。
“没惹她,她最近怎么这么奇怪,说话一呛一呛的。”
“可能是我太操之过急了。”
“哎,我就知道你们年轻人沉不住气。”
元叔抬起下巴,一脸高傲。
“我以过来人的身份劝劝你啊。”
“你别看我们东家温温柔柔的,对谁都笑眯眯,心里啊,不太开。”
“你要是真喜欢我们东家,你得打开她的心。”
“你看看她原先和礼小子寻小子的关系,就是比和你的自在吧。”
“元叔,变天了,该收药材了。”
南妗站在二楼窗口喊。
元叔看万里晴空,对景霄无奈摆摆手。
“头顶上的老天爷没变,变得是东家心里的天啊。”
第二天南妗到前院,看到景霄站在门口招呼病人。
她倚靠在药柜前,问岳鸣。
“他这是做什么呢?”
“东家,您不知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