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公子说了,我们医馆每日排队的病人太多,大部分人没位置,只能站着。”
“病人的身子本来就不舒服,站太久,更不舒服。”
“于是给我们送来不少椅子,这些椅子可以折叠,不用的时候收起来,很方便。”
“付钱了?”
岳鸣搔搔头。
“东家,景公子说,是您吩咐的啊。”
南妗:“……”
她要是吩咐,还问他做什么。
医馆门前位置不小,病人排排坐。
南妗双手环抱,看景霄对病人嘘寒问暖。
“南妗,你来了,你看这样安排可好?”
“好,景公子安排的,怎么不好?”
“你这么一弄,我倒是还想到一个法子。”
南妗又去了一趟北街,请木匠赶制一批木牌,上面刻有序号。
每日来医馆排队的病人,领取一张木牌。
有木牌,也不用担心后来者插队。
景霄是铁了心要在医馆干活,主要是他干的也不影响其他人,南妗想说都没法说。
……
“姑娘,你是什么情况?”
伊大夫面前坐着一个戴面纱的女子,身影纤细,走路自带一股清香。
南妗忍不住趴在药柜上看几眼。
“大夫,我心口闷,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
“有没有梦靥的情况?”
“有,我经常梦到一个俊俏的男子,说要带我走,还说,我是他寻找了三世的娘子。”
伊大夫:“……”
“姑娘,你需要的可能不是大夫,是半仙”
姑娘娇羞。
“大夫,我找了,大师说,济缘堂有破解之法,还说,我的三世相公就在这里。”
伊大夫再一次:“……”
“敢问姑娘,你相公是我们医馆的何人?”
“就是他。”
女子娇羞地扭着脖子,飞快睃一眼景霄,又别过头,不好意思再看。
南妗一口茶还没咽下去,被呛得连连咳嗽,眼泪都被逼出来。
“姑娘,你眼光不错,三世都得了景公子这么好的相公。”
“景公子这副良药,比世间所有珍贵药品都有用。”
“景公子,你说是吧?”
她朝景霄笑着眨眨眼。
眼泪已经拭去,只是眼尾还有一点红,给她清冷的神情增添丝丝的怜人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