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兄,这阿阳却还是大汉的地盘,说了算的却是阿阳令陈向!”
马谡眉头一皱,他刚命江黑去查陈向,耿溧就跟自己谈起了这个人?这是准备自刀了吗?
“马兄,你是不知道,这陈县令要包地之人每亩地先交一亩地一千钱的保钱!说实话,阿阳县的百姓如何能掏出这么多的钱出来?我耿家为了县里百姓的活计,这才迫不得已交了五十万钱给县里,这才包了这么许多的地,又雇佣本地农户来种植!”
耿溧越说越起劲,说到后面,口沫横飞!
马谡却越听越糊涂,自己什么时候说过包荒地还要交钱了?而且这样说起来,耿家确是好人了?真正坏的是陈向?
马谡没有想到预想中与耿家沆瀣一气的陈向会这么简单就被耿家给卖了!
“耿兄此言当真?”
耿溧正色说道:“绝无虚言,官府开具的手条却还在我家中,马兄若是不信,我可派人取来一观!”
“我信!耿家大公子所言,我岂有不信之理?只是如此的话,耿兄为何不向屯田府举报?”
马谡又问。
却见耿溧叹了一口气:“如何敢告?马兄莫非没有听过官官相护这四个字吗?”
马谡一愣,却见耿溧站了起来:“既然马兄不怪罪,那我就不打扰马兄了,告辞!”
耿溧转身就走,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马谡的脸色却阴沉了下来,这个耿家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厉害的多啊!
……
回到耿家,耿延迎了上来。
“溧儿,试探得如何?”
耿溧的脸色比起马谡来也好不到哪里去。
“此人必是马谡,而且就是冲着我们耿家来的!”
“那可如何是好?”耿延明显慌乱了起来。
“不要慌!”耿溧却安定了一下耿延的慌乱的心:“我已经将陈向给抛出去了,这样一来,马谡的目光就会暂时转移到陈向那里去!这时间足够我们操作了!”
耿延却是心中一惊:“溧儿,你想如何操作?”
耿溧却是微微一笑:“父亲,牛角他们在悬境湖也待得时间不短了,正是用到他们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