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正问大林呢吗,他昨天帮下礼镇治保委抓的罪犯。”
刘大华嘴里的烟还没点上,“大林,你昨天抓的,听说内小子搞寡妇呢,抓他的时候还光着腚呢。说说。”
刘大华一脸的猥琐,眼中欲火灼烧。
简单的日子里,除了上面的政策和口粮,镇上最大的乐趣就是男女那点事儿。
马林给了种驴一巴掌,烦死了,一直在那转磨磨。
“这事儿,说来话长。”
“大林,你痛快点吧,急死个人。”谢叔压着火气催促他。
要不是打不过,非得给这小子几下。
等马林讲完另一个版本以后,三个人已经听入迷,竟然这么曲折离奇?
“那个你姐……姚建设,到底跟江寡妇搞破鞋还是强迫妇女啊?”
“东沟大队老牛头跟江寡妇也有一腿?江寡妇怀的是姚建设还是老牛头的。”
“大林,你是说江寡妇男人刚死不久就跟姚建设搞一块了?”
马林一摆手,“我啥都没说啊,都是你们自己猜的,我只是客观描述了这起犯罪事件,其他全是你们脑补。”
刘大华蹲在地上左右晃动,“啥补?不是啊,江寡妇跟姚建设在粮垛搞破鞋,那咋变成强尖未遂了呢?”
韩军露出不屑的神情,“这有啥,梅江县那边有个女的跟邻居在苞米地搞破鞋,别人抓住的时候就说那邻居强迫他。男的被判了二十年。当地谁不知道那女的啥做派,奶孩子时候还跟别人瞎搞呢。”
谢叔卷上旱烟,似乎琢磨一件大事,语气沉重,“大林,你姐那边咋办,出了这么一个犯罪的。”
韩军哼哼几声,“凉拌,退婚呗,犯罪的是姚建设,跟人家马红梅啥关系。”
谢叔点了几次都没点着烟袋锅,“大林,你真是走一步算三步,今天经意儿等俺们上门的吧。”
马林掏出握手,最后四根烟分了,烟不亏人。
“谢叔,你都说的是啥啊,我让姚建设搞破鞋还是让他犯罪的,你非要问,我给你讲了,你还多心了。”
谢叔盯着马林,这小子下手稳准狠。
借着大舅何富海的势,生生逼着东沟大队部妥协,把作风问题改成强迫妇女,放出这么多烟雾弹,就是要将姚建设钉死成强尖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