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闯进我宿舍,我说他不该这样,要先敲门,你去女宿舍不敲门直接进,那不成耍流氓了?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医生拿起听诊器,“嗯,没错,那他咋晕了?”
马林坐在一边翘起二郎腿,“咱也不知道啊,他就说我冤枉他,我说你去没去过这事由组织来审查,既然放出来了证明你认错态度良好,这事咱不提了。但是以后去哪里都要敲门,下次再去女宿舍,可不能干那么混账的事,不成耍流氓了吗?”
“就这?他就晕了?”医生直接把听诊器扔桌子上,什么玩意,臭流氓还想让他看病。
“是啊。”马林点着头,“他就发疯一样,不依不饶,说他没错,我给他扔雪堆冷静一会儿,他就晕了。”
“吓晕的,这种人干了坏事害怕,心虚。不用管他,一会儿就醒了,看他能装多久?”
马林眼睛‘叮’亮了,卧槽,同道中人啊,“您贵姓?”
“免贵姓赵。”赵医生掏出烟,“整一根?”
(想起当年的好哥们赵医生,某医院拍X光的,自己爱抽烟还总叮嘱病人少抽烟。)
马林站起来给赵医生点上,两人在医务室吞云吐雾瞎聊,门外的季同志神色古怪,屋里两人聊的火热,侯忠已经从椅子上滑到地上去了都没人管。
走吧,合着不是真给人看病的?
马林这小子,邪性。
“赵哥,医务室就你一人啊。”
“姜护士照顾儿媳妇坐月子呢。”
马林想了一下才理顺这关系,护士是位大姨。
看了两眼饭盒里的菜,“走,去我屋吃点,我有猪头肉。”
“真的啊?”赵医生眼睛放贼光。
“必须有,骗赵哥还能是个人?”
“走。”
“侯忠咋整?”
“放门口长凳上,冻一冻就醒了,他气迷堵心,心火太大。”
马林恍然大悟,“哦,小心眼呗。”
“长得丑还小心眼,完犊子玩意。”
半小时后,侯忠醒过来,看着四周的环境,“这是哪儿啊?马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