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大资本,拿捏这种初成形的小规模公司,简直易如反掌。
矜厘没道理以卵击石,自取灭亡。
她很快收敛脾气,认栽服软。
毕竟还有兰雾庄的事要求他,总不能搞砸了。
“好嘛,我错了。”她轻轻拉扯他衣袖,估计是个天生表演型人格,常能在面红耳赤的斗嘴之后,又切换自如的跟他撒娇认错,却无半丝违和感。
“你想让我几点回家都行,我保证听话。”说着,手指移到他胸口抚了抚,顺势从暗口袋抽回梨花簪,“你感冒刚痊愈,别又动肝火。”
谢霁延眼睛闭了闭,还未多感受一下她指尖抚在他胸口的软意,她负责点起火苗之后,就不管不顾的撤走,任由烈火在他胸腔无限蔓延。
说她一句是纯天然的钓系渣女也不为过。
迟早有一天,定要让她呜咽得比昨晚更厉害!
让她尝尝勾惹他的下场,是要付出多痛的代价!
“去拿瓶药膏来,帮我敷敷喉咙。”他要她深刻记住,她留在他身上的这些印记,都是铁铮铮的事实,她甭想赖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