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或许是自幼比较畏惧谢霁延,才不敢冒冒失失的推开这扇门。 确定谢泽潜已离开。 谢霁延翻了个身,又将矜厘压在身下,继续俯头索吻。 矜厘杏眸氤氲着滢滢雾气,心口微微震荡起伏的轻喘问他:“你酒还没醒吗?” “醒了。”谢霁延嗓音暗昧低哑,手掌摩挲在细腰间,明显灼热欲点火。 矜厘险些再度沦陷扛不住,说:“既然清醒了,你还吻?” 昨夜的事,她只当他酒后失格。 也当抵她前日醉酒勾惹他的孽债。 所以到此为止,算两清了,她以后绝对不会再出格的对他抱以非分之想。 然而,菟丝一旦缠上树枝,就注定牵扯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