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霁延断然不可能让她撇得干干净净。
他喉咙仍蕴着难抑的情意,甚至暗潮汹涌的深眸里透出几分无辜和幽怨,“怎么?清醒了就不能吻了?”
“聂梨熹,你可真霸道不讲理。”
“你看我身上哪一处痕迹,不是你昨夜清醒的时候吻的?为何轮到我这,就得次次委屈求全?其他男人也甘心如此吗?睡后一丝温存也不肯给。”
“啥?”矜厘如雷贯耳,微微咋舌,“什么叫做睡后?我哪有跟你睡?麻烦你用词严谨点,行不行?”
“没有跟我睡?那我们现在这种情况算什么?难道算拼个床?或者只是临时凑合挤一夜的床搭子?”
“你可以这么想。”矜厘心直口快的回答。
谢霁延:“……”
“行吧,”他似无奈的做出妥协,双臂却非常强悍的缠住矜厘的腰肢,一步一步的设陷诱引:“那现在时间还早,我们还有两个小时可以继续和谐的做床搭子,请问矜厘小姐愿意再跟我接个吻吗?”
“我们可以试试在彼此都清醒的状态下接吻,看看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和感觉。要么?”